2011/08/28

然後黑漆漆。花斑貓趴著睡了,也不怕人也不躲,就在矮臺階上。茉莉下午時只有苞,晚上輕輕綻了一點。颱風天走到河邊繞了一圈,夾腳拖鞋夾得我腳痛,在天橋上看餘暉。風好涼。走到豆漿店叫了一碗熱豆漿一份玉米蛋餅。鍋口冒著蒸氣。小青蛙背對著我在兩口花盆間潮溼的影子裡,一脹一縮小聲的嗚。兩隻巨大蝸牛爬在紅磚牆。還想再走一會但受不了鞋子,便作罷。

2011/08/10

回不了頭。

大概是說,踏上去了,就說服自己以為,反正後來免不了走到最終,以為死亡是僅存的唯一,於是沿途欣賞風景。人生沒那麼長,但又長的不得了。你那兒如何?你免不了只是自己的過客,取暖也沒什麼不好。不要說什麼體悟,有那麼多事都只是說來容易。

和善地對待彼此,掃地,然後讀書。托爾斯泰面臨的時代過去了,或者也還沒過去,只是距離遙遠。你一旦明白就坐立難安。但又,為什麼對遠方的悲傷感知強烈,而對於眼前的駝著背拐著腿的人們只能低頭快步閃躲。

還不能面對。

我們就這樣把事情了結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