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才發現搞錯了。沒有一件事情不是那樣錯得離譜。沒有不好,只是非常非常疑惑。我無法提問所以你無法回答,你覺得這是一種因果關係嗎?我非常希望你一切安好即使與我無關,那會不會只是我隱隱作痛的殘忍?
從一個場合…到另一個…再到下一個…。什麼都不能告訴因此不斷開玩笑。這樣的表演還可以嗎?滿意嗎?言談語氣恰好嗎?最好的不過就是說了一大堆和沒說都一樣。乾掉了。吹一口氣讓我鼓脹起來飛走拜託。
2009/11/07
和c在廣場。下午三點半。沒有什麼事情可做,話題很無聊,一人講了另一人都不想搭腔,c提議從廣場這頭跑到那頭,再跑回來,我說那我可不可以在這裡等你就好。你去跑。c說不可以。我說為什麼,好熱而且我喜歡慢慢走。c只好兀自往前跑去,邊跑邊回頭,叫我跟上去。雖然我沒有跟上去的意思,左邊有一攤溶化的冰,我不明白廣場是不是都吸納我們這些無所事事的人,在白天。c抵達了他所謂的那一頭,轉身朝我的方向跑來,他跑得很快,但遠遠的看不太出來。我忽然非常想念一場雨,如果可以有一場雨就好了,陽光把所有都曬得又乾又面目模糊。而且陽光讓我什麼都不想做。如果在雨天跑步或者我會比較願意。但沒有。下午三點四十五,c離我愈來愈近,我幾乎可以看見他的臉。他放慢腳步,向我喊著要不要去吃冰。不是冬天嗎,我喊回去。他說好熱,我說對。他就快要跑到我身旁。忽然刮起了風,廣場零稀的樹順勢揚起幾片傷感的葉子,漫天塵沙。我清楚地看見,在c的身後不遠,一個不知道什麼的塑膠袋像是沒有重力,不斷上升,到了好高好高,我猜是接近雲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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