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/02/13

那都成為我的焦躁的一部分,過往的任何。我記得她的手溫暖有力,不是偶像式拍打漂浪,她會看進你的眼睛,給你力量。後來我不再聽,但騎車時總是能隨口哼上幾句,愈多人喜歡她,把她當作自己的女神,對我而言她就愈遙遠,愈普遍,愈容易忘記。那一張太陽我連買都沒有考慮過,甚至也不關乎那是新歌是舊歌,或者是不是老是用同一種聲調的問題;只是那個世界破裂了,湧入太多東西。

我們都不能讓自己太憂傷了
我打算問,那是什麼。但我沒有。或者是說,我不要。但我沒有。

我才發覺原來我沒有任性過。我總是嚴厲並且過度嚴厲的。

2009/02/12

處理了一些保單的事,在生活的細節,你沒有不清楚的權利。

2009/02/11

有時候我不免會想著,如果我再也分不清好意或假意了,是不是那都不再能打擾誰什麼。

2009/02/05

時光複寫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我總覺得那是一次又一次的時光複寫,顏色霧了淡了褪了,一層層一頁頁,愈來愈模糊。類似痕跡卻不是,類似摩擦卻不是,將一場日常交付給一張偽底片,等待一段偽顯影,選擇你要的色澤留下,存檔;自此,另一場日常完成。

2009/02/03

因為我們忽略了又忘記了輕易取得又輕易刪去的那些


















好像是任何時間。任何地點。